夫君拿我当小青梅的挡箭牌

“把这毒妇关进柴房!没有我的命令,谁也不准放她出来!”我被两个粗壮婆子拖进柴房,
重重摔在冰冷的地上。门外铁链哗啦作响,
谢景冰冷的声音透过门缝传来:“母亲若有三长两短,我要你偿命!”半夜,我蜷缩在角落,
看见林殊提着灯笼走进来,她身后跟着两个膀大腰圆的嬷嬷。“姐姐别怕。”她甜甜地笑,
“景哥哥说了,只要你交出沈家的药方,就饶你不死。”我抬头看她,
忽然笑了:“林小姐手上的烫伤,是自己用辣椒水抹的吧?”她脸色一变,
挥手就是一耳光:“贱人!你以为你还是相府千金?你现在不过是谢家的一条狗!
”两个嬷嬷上前按住我,林殊从袖中掏出一把细长的银针:“姐姐医术高明,
不如尝尝这针扎进指甲缝的滋味?”第一根针扎进来时,我咬破了嘴唇。第十根针扎进来时,
我已经疼得意识模糊。恍惚中,我听见林殊娇笑着对谢景说:“景哥哥,她招了,
药方就藏在她贴身戴的玉佩里...”玉佩...那是我娘留给我的唯一遗物...黑暗中,
我摸到藏在衣襟里的匕首。父亲曾说,沈家女儿宁可玉碎,不为瓦全。
2.我被铁链锁在柴房里整整三日。林殊每天都会带着她那淬了盐水的鞭子来看我。
她喜欢看我疼得发抖却咬唇不语的样子,喜欢用银针一根根扎进我的指甲缝里,
然后娇笑着问我:“沈姐姐,这滋味如何呀?可比得上你在宰相府的锦衣玉食?
”“你既然知道我是沈府的人还敢这么对我,就不怕我告诉我爹吗?
”我对林殊莫名其妙的恨意感到奇怪。我记忆中没有得罪过她,无仇无怨。“哈哈哈,
沈婉如你可真是天真!你以为你还能活着出谢府吗?”我十指鲜血淋漓,却始终不肯求饶。
第四日清晨,柴房门被猛地踹开。刺眼的阳光里,谢景一身墨蓝锦袍,居高临下地睨着我。
他身后,林殊挽着他的胳膊,笑得甜美又恶毒。“景哥哥,这贱婢死性不改,
昨夜竟还想勾引马夫张四!”林殊捏着帕子掩唇,
“若不是我亲眼看见她衣衫不整地从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