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被挖空双眼后,我放弃了治疗

温以桃被绑在椅子上,嘴里被塞着破布,眼中满是恐惧和绝望。
厉景澜正拿着一个烧红的烙铁靠近她的脸,弹幕里全是兴奋的评论和更高额的打赏。
“不要伤害她的脸,伤别的地方!”“我出一万,让她吃玻璃!”“太刺激了,
这才是真正的艺术!”我看着这些评论,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。
温以桃在椅子上拼命挣扎,发出呜呜的声音,但那些畜生却把这当成了表演的一部分。
厉景澜拿起一把碎玻璃递到温以桃面前,声音温柔得像在哄小孩。“乖,张嘴,
吃下去就不疼了。”温以桃拼命摇头,眼泪不停地流下来。厉景澜的表情突然变得狰狞,
一把掐住温以桃的脖子。“我说吃下去!”我疯狂地拨打温以桃的电话,但显示已关机。
我立刻报警,但警察说需要确切的地址才能出警。我继续在网络上搜寻任何可能的线索,
同时眼睁睁地看着那些禽兽折磨着我最爱的人。直播持续了两个小时,
我见证了人性最黑暗的一面。当画面再次黑屏时,我已经找到了他们的位置。
在城郊的一座废弃工厂。我开车疯狂地冲向那里,但到达时一切都已经结束了。
3我在工厂的角落里找到了温以桃,她浑身是血地躺在冰冷的水泥地上。她的双眼被挖空了,
舌头被割断,十根手指全部被折断,胸前被烟头烫出无数个洞。但她还活着,微弱地呼吸着,
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声。我抱起她冲向最近的医院,一路上她的血染红了我的衣服。
医生说她虽然保住了命,但大脑受到严重创伤,很可能会成为植物人。
我坐在病房外的走廊上,看着手中沾满鲜血的白色药片。舅妈舅舅赶到医院时几乎崩溃了,
他们抱着我痛哭,问我为什么没有保护好桃桃。我无法回答。因为我知道这一切都是我的错,
如果我当时阻止她去参加那个该死的直播就好了。第二天警察来了,
但厉景澜和他的同伙都有完美的不在场证明。
他们声称温以桃是自愿参加“行为艺术表演”的,那些伤害都是她自己要求的。“这是艺术,
我们只是在记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