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女儿扔进土匪窝后,夫君后悔了
侯爷白月光诬陷我与人私通后,我被贬为妾室。只因女儿不愿改口喊白月光娘亲,
竟被侯爷扔进土匪窝里糟蹋了一夜。我声泪俱下地质问他为何要这般对待我们的孩子。
他却一脸不屑:“我不过是安排几个家丁扮成土匪去吓吓柔儿而已,哪有你说的这么严重?
肯定又是你在教她做戏!”“镜和,你若是再不好好反省自己的过错,
我是不会和你破镜重圆的!”他甩袖进府,厚重的侯府大门将我拦在门外。可他却不知道,
他所谓“做戏”的女儿,如今已经奄奄一息。1眼前的大门被重重关上,
我嘶喊着敲了许久都无人回应。无奈之下,只得折返赶往医馆。我踉跄着奔回医馆,
浓重的血腥味扑面而来。老大夫站在门外,对我缓缓摇头。“夫人,”他欲言又止,
“小姐怕是……”我跌跌撞撞冲进内室,床榻上的小柔像一片枯叶般脆弱。
她身下的白布早已被血浸透,青紫的伤痕从脖颈蔓延至脚踝。最触目惊心的是她空洞的眼神,
那里面盛着太多这个年纪不该承受的痛楚。“娘……”她气若游丝地唤我,
干裂的唇瓣渗出血丝。我跪在床前,颤抖着握住她冰凉的小手:“娘在这儿,
小柔别怕……”“我想见爹爹……”她突然涌出泪来,混着脸上的血污,“最后一次。
”我的心像被生生撕裂。那个曾经将她高高举起的男人,如今却成了她临终前最痛的执念。
我强忍哽咽,解下她染血的帕子交给丫鬟春桃,“去告诉侯爷,小柔要见他最后一面。就说,
就当可怜可怜孩子……”春桃含泪飞奔而去。我将小柔搂在怀里,
轻声哼着她幼时最爱的童谣。她的呼吸越来越弱,眼睛却始终望着门口。不知过了多久,
春桃独自回来了。她红肿着眼睛,手里还攥着那块血迹斑斑的帕子。
“侯爷说……”春桃泣不成声,“说夫人惯会做戏。若是小姐真有事,
就让……就让抬着尸首去见他……”小柔的身子猛地一颤,
我感觉到她最后一点温度正在流逝。她眼角滑落最后一滴泪,小手突然抓紧我的衣襟,“娘,
我好疼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