姐姐尸骨未寒,爸妈笑着让我戴上玉佩
张律师对您的案件很感兴趣,称其性质极为恶劣,已触犯多条法律。她希望能与您通话详谈,
所有内容将严格保密。”很好,鱼儿上钩了。第二步,舆论审判。
我拨通本地最犀利的调查记者——李锐,他以专挖豪门黑料闻名。“李记者吗?我有个料,
你肯定感兴趣。”我用处理过的声音说道。“哦?说来听听。”他的声音带着职业性的敏锐。
“一个叫王道长的邪术师,一个隐藏在深山里的据点,一笔数额巨大的可疑转账,
还有一个即将被至亲送上祭坛的女孩。线索我会发给你,我不要钱,
我只要你把这件事闹得人尽皆知,越大越好。”最后,我编辑了一条匿名短信,
将王道长的地址照片以及他涉嫌非法宗教活动和巨额诈骗的信息,发给了警方。
我要的不是简单的报复,我要的是一场盛大的审判,
让他们在法律、道德和舆论的三重绞刑架上,当着所有人的面,被千刀万剐,永世不得翻身。
爸妈对我的“虚弱”越来越满意。客厅里,他们毫不避讳地规划着等晚晚回来的生活,
语气里满是失而复得的喜悦。他们开始动手整理我的东西,美其名曰替妹妹保管。
妈妈拿起我书桌上唯一一张全家福,指腹温柔地摩挲着我的脸,对我爸说:“你看,
欣欣笑得多开心。等晚晚回来了,看到这些,就知道妹妹有多爱她,心甘情愿为她付出一切。
”我低着头,嘴角咧开嘲讽的弧度。等他们离开,我锁上门,拿出那块仿制的玉佩。
那是我刚重生回来就找人定制好的。灯光下,它与真品别无二致。我用玄学前辈赠予的银针,
蘸着朱砂,在玉佩内部小心翼翼地刻下他所教的“镇魂符文”。最后一笔落下,我刺破指尖,
将一滴血珠滴在符文中央。血珠瞬间被吸收,玉佩仿佛发出了一声微不可闻的嗡鸣。
我将这枚精心制作的陷阱放在床头,又将那枚真正的夺命玉佩悄悄放回了原处。接下来,
就该处理姐姐的骨灰了。距离四十九天,只剩下最后三天。我病得愈发沉重,
已经彻底卧床不起,连喝口水都需要人喂。妈妈端着一碗...